身后男人的存在感太强，李明舒很难认真地洗碗。
“明舒，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爱你。”
李明州突然在她耳边低声说。
李明舒感觉眼睛有些酸胀，哥哥比以前坦率多了。
每年加州那边妈妈都会寄回很多东西，发件人是妈妈。
但她能从里头分辨出哪些真的是妈妈买的，哪些是哥哥准备的。
她知道她跟哥哥之间的感情是畸形的，至少不为世俗所容，从很早起她就知道了。
所以哥哥决定要跟妈妈一起离开时，她什么也没说。
“明舒，我爱你。”
李明州在她身后将她搂的更紧了些。
那次妹妹深夜打来的电话，让他后悔了。
那时候爸爸因为妈妈的出轨那样难过，李明舒又还小。
他因为无法承受道德的自我批评选择逃离，留下他们父女俩互相支撑。
“哥”，李明舒声音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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